教地理的不是一个半老徐娘而是个半老头,一副性无能的样子。自古云“真人不露相”,此老师平时是“痿”得不好再说,仿佛是吸食了鸦片,上课的时候总是打不起精神,他有本领是讲着课都会睡着掉,然后讲课时候就不免要处处闹笑话,他把企鹅从南极弄到北极去饲养,然后北极熊就吃到了不少企鹅,这样按照生物学的说法就是要保持一个平衡,以免企鹅太多了会自我灭亡掉,学生不知情还赞扬老师的博学多才,连生物学也懂。但是一到篮球场上,顿时好比是服用了伟哥,雄风大振,投球是十个进十一个在他手上也不难出现。

      政治老师平时总是一副君子样,装得出不会动怒的样子。讲课时温柔得好比一个大美女。但是,当他发怒的时候,就原形毕露,婉若母狮一般。这种人,正好比法国伏尔泰那样有美女的温柔而又兼英雄的怒火。真是大人物的化身。

      见到所有的老师,也不再迷信老师有什么惊人的地方。就好比是古人结婚,以为自己那个心慕已久的人是多么的神秘,真的看到后,也不尔尔。一天无聊之极,想这就是高中生活。

      最后是马文才,这人最大特色就是批改作文。一篇文章到他的手里面,就被糟蹋的不成样子。不过也要感谢上苍,作文只是到他的手上而不是脚上,要是到了他脚上,那别说文章,怕连纸张都被他弄得面目全非。批改文章,尽是一些什么“书写认真”“字迹清秀”啊连天的屁话。这是什么意思。要是一篇文章书写不认真,你看不出来,批上一个“书写不认真”那还过得去,因为那样的字龙飞凤舞,无法辨别。所以无法阅读,批上这样的话,想必没人有意见;什么“字迹清秀”啊的。当老师的也常常教导学生,写作文的时候,字迹必须清秀,老师一看,来个推理“字如其人”,那么想象这个学生也许是个苗条有加,清秀脱俗的美眉。这样,看字就好比看人——而且还是美人。据说外国的好多名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去看维纳斯或者是蒙娜丽莎心情顿好。老师虽然不是名人,至少也是从事世界上最光荣职业的人,自然也有一定的艺术修养,既然见到了想象中的美女,没有不高兴的道理,人一高兴,不会眼高手低,当然也不会“眼高脚低”,而是“眼低手高”——眼光顿时好比是地震时坍塌的房子,一落千仗。实际上,见到美女,男人的判断力不是下降,而是变得没有了。眼光一低,那么手就自然而然的高起来,打分也就高了。但是,既然“字迹清秀”,那么为什么不打高分呢?其实,马文才这种做法,纯粹是舍本逐末,就好比茶叶刚刚传到西方时候,他们把煮出来的水倒了,加上胡椒吃叶子一般。

      马文才身为男人,却偏好那些小女人文章。真是越是壮汉,就越喜欢小鸟依人。班上有个小女生,尽写一些脂粉气浓得可以淹死男人的文章,结果马文才对她赞许有加,时常把她的狗屁文章拿到上面去念。导致整个教室里好比是脂粉店。让我们恶心不已。

      马文才对小女人的文章有偏好,对有大男人气的文章自然就要杀戮。而对于学生来说,分数重要无比。大家都为了得到分数,也就不惜把自己的大男人文章“阉割”掉。因此,到最后,整个班一片阳痿,几乎变成了女人的天下。所以,在这个班的女生不是“半边天”,而是“整个教室”。到最后,男人文章所剩无几,仅仅我们几个不要分数的人了。然而天天遭人杀戮,要渐渐把我们磨平……但是这磨平就好比改弦易弓洗心革面把煤球洗白,谈何容易。

      周文这小子平时嚣张得很,骂马文才好比骂狗,但到了关键时刻就不行了。不但写作文的时候阿谀奉承,而且在上课的时候不断讨好,样子好比是狗向主人那般。而且他就知道骗人,夸自己。令我反感。只是恨不能将他筑出教室。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读书吧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