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侯爷闻言,道:“已经准备好了,不过我们在这些官银中发现了一个铜匣,这铜匣的钥匙前几天被人盗了去,至今没有找到下落。”

    冷侍卫闻言,当真冷冰冰的道:“什么铜匣?又是谁这么大胆,敢从马侯爷手底下盗走钥匙?此人可否找到?千万莫要泄露了消息,出兵在即,可不能出半分差错。”

    马侯爷当即弯腰道:“请王爷放心,那人已经被我给杀了,只是我们在他身上并没有搜到钥匙。这铜匣我找工匠看过了,里面暗藏机关,没有钥匙无法打开。”

    冷侍卫道:“这么说你也不知道那铜匣里装的是什么了?”

    “确实不知。不过隐藏的这么周密,想来里面有重要关系,此官银乃是直隶总督蔡大人上缴的税银。我不说冷侍卫也知道此人乃是皇上的人,他秘密上缴的东西,那这东西里面藏的是什么,有可能对王爷十分不利。”马侯爷说完又接着道:“我们一开始打劫官银的时候,并不知道这里面秘密藏着一个铜匣,当我们发现的时候,就赶紧去那些尸体身上去找,却并没有找到,当时我们就开始怀疑起来,莫不是这钥匙已经到了皇上那里,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是。然后我就将事情的经过想了一遍,凡事参与这件事的人我都进行严加拷问,最后终于得知了钥匙的下落,可是我们在其身上并没有找到钥匙,唯一一个与尸体接触的人我们也已经查过,并没有什么线索。冷侍卫,你看……”

    冷侍卫一听,背着双手在殿中来回踱了两步,刚要开口,忽听密室外面传来乒乓声,听上去像是金属相撞所发出的声音。

    马侯爷一听,当即变了脸色,惊道:“不好,有人闯了进来,触动了机关。”

    马侯爷的这一声惊呼吓着了冷侍卫不要紧,将密室外面偷听的人也给吓了一跳,心道:“莫不是若水也进来了?”说罢,听得里面传来冷侍卫的声音:“你想办法把那五十万两银子送到……到时候自然有人接应,还有那铜匣何在拿给我,我带回去给王爷,我们自会想办法打开,你快去前面挡住人,千万莫要让人闯进来……”

    马侯爷一面点头,一面转身将准备好的铜匣递给那人,然后一转墙上的机关,见冷侍卫闪进打开的机关内,自己合上机关,抽身出来。

    何栩在马侯爷出来之前就已经闪到一边,躲开了马侯爷的丝线,见马侯爷走远,从藏身的地方出来,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赶去,希望能赶在马侯爷之前,将若水救出来。

    何栩料的不错,正是若水触动了机关,此时正被困刀林剑雨中,一支支的利箭如飞羽一般从墙壁上的机关匣子里弹射出来,不断地朝若水疾驰而来。

    若水左躲右闪,身法甚是灵活,那些箭雨一时也没能伤到她。一来是因为若水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没有经验,慌了手脚,二是若水刚刚显形,法力还太弱,饶是躲得及时,也有漏网之鱼,箭头擦着皮肉而过,带起一蓬血雾。

    若水痛呼之下,身形不由满了下来,眼看着四面八方的箭雨都朝自己射来,若水已经没处躲藏,当即俯首,逼着眼睛等死。忽然感觉自己飞了其来,耳边铛铛几声,那些箭雨都被扫落,若水睁眼一看是何栩在最后关头赶到救了她一命。

    “小心!”何栩刚带着若水躲过那些箭雨,不成想又从墙上的机关匣子里射出出多粗如牛毛的细针来,针尖泛着绿光,显然是喂过剧毒的。何栩正背对着那些毒针,若水却看得明白,提醒何栩小心。

    何栩也真是条汉子,若水刚一开口,何栩抱着若水身形闪电般的急退,将若水护在身后,腾出一只手,将手里的那柄精铁打造的长剑,舞的密不透风,将射来的毒针全都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