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转身就走,正准备开门的时候她说:“今天你跟我说的最好没有半点隐瞒。若他日让我发现端倪,我就让整个季家为我娘陪葬。”

    季远怀彻底瘫在了床上,接着他开始放声大笑起来。

    雪燕竹啊雪燕竹,你还是把那个镯子给了她。果然你的心里只有你的女儿,没有我半点位置。

    你看看,如今她都觉得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何曾辜负过你,明明……明明就是你一直辜负我啊!

    所以我只要看见她与你相似的眉眼,心中就更加讨厌她。

    季远怀怨恨地想,你欠我的,我就让你的女儿来还。她季幼卿哪怕给我季家一辈子当牛做马都还不清!

    季幼卿出了门,君无殇赶紧迎上来,眼中流露出不易察觉地关切:“还好吗?”

    “恩。”季幼卿点了点头,为什么心里会有些不舒服呢。

    屋子里疯狂的笑声还在继续,诛离抚摸着胳膊:“季丫头里面那个是怎么了,该不会是疯了吧?”

    季幼卿看都没有看回头一眼,冷漠道:“疯了最好。”

    有些东西是永远都无法弥补的,所以也永远都有那么一条伤口在,提醒着你不要心软,更不要忘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