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被他箍的过紧了,怀中的人儿哼唧一声,也悠悠转醒。

    望见身旁的欧延,她两眼一瞪,蹭的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

    再一看,欧延上半身赤、裸,而她自己也

    该死!我是不是在做梦?她掐了掐自己的脸蛋,淡淡的痛楚传来,昨夜的记忆冷不丁的袭上脑海,她忆起点点滴滴的激情,脸蛋唰的袭上一层红晕。

    你是不是在做梦,你自己不知道?他好笑的凝着身旁的小女人,那红红的脸颊可爱极了,害他忍不住想咬一口。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霸道的将沐染揽入怀中,压在身下:还是说,你想让我,再帮你重温一下?

    她木木的瞪着眼睛,惶恐的摇头:不、不用

    他也没有为难,揉了揉她蓬松的长发:睡醒了?

    嗯。她的声音拖着一丝慵懒的睡意,听得他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发丝:再睡一会儿。

    不行,我要回家,等下还要去上班呢。她虽然被折腾的全身没有力气,仍是倔强的从床上爬起来。

    欧延很不甘心,一把从身后捞住她的腰:留下来,我们同居吧。

    她一怔,手里的衣服都掉到了床上:你说得轻巧,怎么和欧家的那些人解释,还有她顿了顿,仿佛想到了什么,眼里的光芒都黯淡了下去:我又该怎么和亦书解释?

    每次想到蓝亦书,她的心都揪揪的疼,从来没有如此愧疚过一个人。

    亦书的容忍,亦书的等待,总是叫她感动。

    她也想过和他共度一生,但,诚实的内心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