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得支离破碎,她被男人的重量压得丢失所有抵抗的能力。

    渐渐的,细细冷汗渗出额头。

    何以宁感到胃里一阵阵难受,她扩大双瞳,徒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一把用力推开他,可由于太过急切而仓皇,导致她起身下床的动作演变成翻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到冰冷的床脚。

    闷哼声从她嘴中流泻。

    然而,却是顾不得额头上的疼,胃里又袭来一阵强烈的翻滚。

    凝视她干呕难受样子,景南骁简直不敢置信。

    “何以宁——”

    他翻身下床,居高临下地俯瞰她,气势全是暴怒的可笑,“我都已经恶心到让你吐了,嗯?”

    “景南骁,我不舒服……”

    “你不舒服我就舒服了是不是?”毫不客气的一把提起她,他逐字逐句地锋利道,“我让你恶心到作呕,那你呢?跟别的男人上床还不止,还给别的男人生了个孽种!你真以为我是个傻子,什么都察觉不出吗!”

    何以宁瞳孔倏地骇然收缩,呼吸凝滞的猛然看向他。

    景南骁嘲讽到了极致,“告诉你,每次看见你就让人倒尽胃口,更别说是碰你!”

    她僵住了,一动不动的。

    有些失聪的双耳,隐约听到他说,“因为,我嫌脏!”

    “何以宁,想离婚可以,先把那个男人的名字跟孽种说出来,否则,休想让我离婚,成全你跟他双宿双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