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金蝉她确实拿了我家的银子,你不能看她一个弃妇可怜就一直帮着她。”郑文轩咬牙道。

    “你这是一定要闹了?”村长黑了脸,“金蝉在你家那么多年,她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

    “就是知道,我才敢肯定银子是她偷的。”郑文轩朗声道,“我休了她,她心中不忿,才拿了银子,想让我无法进城赶考。”

    说着,说着,郑文轩终于想通了。

    他对金蝉来说就是天,自己休了她,金蝉怎么会不怨恨自己,所以,她才装作对自己不屑,想刺激自己,害他胡思乱想,考试时发挥失常。

    真是无耻。

    两方僵持不下,郑太公一锤定音:“搜身!”

    搜身,是个很卑劣的手段。

    你不同意,他们说你做贼心虚;你若同意,他们一样说你做贼心虚。

    【你若没偷,为什么同意让人搜身。】就这一句可以恶心死一大半人。

    “金蝉……”村长有些为难。

    “余伯,不用说了,我不会同意搜身的。”金蝉强硬说道。

    “做贼心虚。”郑太公拐杖一敲,训斥道,“小小年纪不学好,竟学那偷儿。”

    说着他看向众人:“你们也知道,金蝉是文轩家的童养媳,当年她无依无靠,是郑家收留了他。”

    “没想到她不知感恩,又偷奸耍滑,不孝敬婆母,害得她时不时就病上一场,今日又强词夺理,累得她伤了腿。文轩休了她,真是便宜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