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见此也不再拖托,收下严婶子的善意。

    她在家嫣然变成个小学堂。

    几天后,成药出了一批,金蝉好意思麻烦余涛,只借了车,带上了严桂。

    严桂开始有些胆怯,坐上车的那一刻,突然就放开了胆子。

    金蝉都不怕,她怕什么:“金蝉,我会赶车,我来。”

    “好。”金蝉乐得轻松,“不用急,我们有一日的时间,顺便还能在城里逛逛。”

    她知道金桂没去过平安县城,才特意带上她,自己也好有个伴。

    一路欢笑,结果走了一段,竟遇到打劫的两兄弟。

    “仙,仙姑,你这是去哪?”

    金蝉撇了撇嘴:“怎么,记吃不记打,又想动手?”

    “不,不是,我俩已经改邪归正了。”老大瞥了眼金蝉腰间的鞭子,尴尬一笑,“痛了两天我哪还敢呀。”

    说起来,金蝉的药是真好,他泡进水里的那一刻,身上那刺痛感一瞬间就消失了,还觉得全身舒畅。

    不过五日,身上的伤竟全好了,留下一道道疤,这几日已经脱了痂。

    这医术比城里那坐馆的大夫不知好了多少。

    金蝉给了他教训,他不仅不怪,反倒觉得这人有本事,还真认真思考起金蝉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