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母伸出去的手,又默默地收了回去,“是吗?女人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怎么能这样?真是不知羞耻。”

    金蝉笑笑,未回答。

    在郑母眼里,其他人都是不知羞耻的,当年她求郑母留下她,郑母也是这样骂自己。

    什么时候,为自己说一句话,也变成不知羞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