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词添喜听着就觉得不是什么好的。

    想不明白也不想了,干脆埋着脑袋继续填肚子。

    忽又听乔婉晴道:“你觉不觉得,全哥儿与圆哥儿,与夫君并不相像?”

    “啊?”添喜一愣,“哪儿不像?”

    乔婉晴撑着下巴,过了会儿,摇摇头,“许是我多想了。罢了,吃饱了就吩咐人烧水来吧,我乏了。”

    说要好好养着并不是诓骗芳姨娘,贺家母子谋划这么久,绝不会轻易放弃她的嫁妆和乔家的财产。

    她还要面对不知多少索命算计,不养好了身子,如何应对?

    如此过了几日。

    乔婉晴正与添喜在核对库房中被搬走的嫁妆时,就见李嬷嬷含着笑殷勤地从抄手游廊那头走来。

    她微微一笑,心道,果然来了。

    “夫人,老夫人请您去一趟主院。”

    主院。

    乔婉晴朝贺李氏福了福身,又温温柔柔地看向在她旁边站起身的贺秀月,“大姐姐有段时日不见了,怎地瞧着气色也没比上回好一些?”

    贺秀月嫁的夫家公爹是京城金吾卫右街使底下的一个小吏,分管着万年县一代的街道树木种植事务。虽无官阶,可底下也带着不少的贫工,油水很足。

    当初贺家母子初到京城,急于立足,便将容貌可人但性子懦弱的贺秀月以三百两聘金嫁入了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