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萧:“那又如何?是你的母亲就可以随意伤人了吗?她应该去坐牢。”

    “你不肯帮我?”夏晚晚眼睛通红。

    霍南萧:“我不会帮你。”

    “她会面临什么样的境遇?陵家会要了她的命吗?”夏晚晚浑身都在颤抖。

    霍南萧说:“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你母亲涉嫌故意杀人,罪名一旦成立,她会在监狱里坐很久。”

    “若是能够得到受害人谅解,她的罪名是不是就能轻一些?”夏晚晚不死心。

    霍南萧:“你最好不要去找他们,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养好身体才是你当下最重要的事。”

    他没有继续与夏晚晚讨论这个话题,因为夏晚晚的情绪明显不对劲,再谈下去,他怕夏晚晚会情绪失控再度陷入昏迷。

    两人最后不欢而散,但为了夏晚晚着想,霍南萧还是给夏文河打了电话,让他来守着夏晚晚。

    大半夜的,夏文河一点也不想接下这种苦差事,但霍南萧发了话,为了拿到一些好的项目,夏文河只能竭尽全力讨好霍南萧。

    他也不敢对夏晚晚不好,只能硬着头皮在病房内守着。

    父女两会说些什么,霍南萧也不去在意,他下了楼,找到坐在花圃旁的夏宁夕,她手里已经没了烟,倒是攥着一瓶矿泉水,吨吨吨地灌了半瓶。

    霍南萧问:“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夏宁夕挑眉:“你管得太宽了。”

    “戒了。”霍南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