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飞白说:“我倒是希望娶夏晚晚的人是你,如果是你,她后半辈子的生活不会太差。”

    “我与晚晚只是朋友,她眼里也没有我。”傅希屿回答。

    季飞白:“也是,她的眼光的确有些独特,喜欢上有家庭的,这样的婚姻不可能好,她这辈子注定是要受苦了。”

    “你怎知她就一定会受苦?夏宁夕才是第三者,若是没有当初那件事,晚晚早就嫁入霍家,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被人排挤。”傅希屿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就心里一团火。

    季飞白:“你要这么想那就这样吧。”

    他们这些做外人的也说不得什么,日子终究是别人要去过的,夏晚晚若是觉得一辈子被人指指点点很快乐,她能够承受,那也没什么。

    宾客很多,议论声也很多。

    夏文河继破产之后首次参加这么隆重的场合。

    许多人都以为夏氏集团破产后夏文河就要卷铺盖滚蛋呢,没想到竟然有人顶着巨大的压力帮助夏文河,硬生生让他挺过这一关。

    夏文河可谓是满面春风,在贵宾之间游走,觥筹交错间自信满满。

    周凤林也很得意,以前都不敢在那些有钱人面前大声说话,如今倒是好,脖子都仰到天上去了,打扮成一个暴发户的模样,浑身黄金珠宝亮晶晶的,就怕别人看不到她。

    偌大的婚礼殿堂很快就热闹了起来,贵宾基本上也都到齐了。

    周凤林没看到霍南萧,着急地催促夏洛洛:“快给你姐姐打电话问问到哪了,客人们都到齐了,他们怎么还没来?”

    夏洛洛不情不愿:“应该是耽误在路上了。”

    周凤林:“今天是什么日子?结婚宴都能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