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兰的脸色变了,这种罕见的礼物在自己这里丢了,无论如何她都难辞其咎,更重要的是她觉得自己倾家荡产恐怕也赔不起。

    满月皱着眉头四下扫了一圈,注意到之前虚掩的窗户此刻却是大敞的模样,走过去一看,窗框上确实有新鲜的污渍。

    目光一抬,齐云楼出现在后院墙上。

    “……”满月无语地招手,看着他轻盈地落地,“飘”到了窗户外。

    不等她提问,齐云楼主动道:“满山从屋里带了个盒子出来。”

    陈秀兰正好走过来,闻言立刻问:“是那个刺头?”

    “就是他。”满月轻扣窗框,“难怪这几日天天跟着早起帮忙,原来在这等着我。”

    “要报官吗?”

    “不用。”

    这个答案显然出乎陈秀兰意料,她呆了一呆才劝道:“对伙计要恩威并施,不能助长这样的气焰呀。”

    “我知道,多谢陈姐,”满月倒还笑得出来,“我只是想看看他偷拿蛋糕想做什么。”

    “你怀疑有人指使?”陈秀兰恍然大悟。

    “他没那么高的眼界,偷的这么及时定然有人指导。”

    此事说到底是满月的“家务事”,见她胸有成竹,陈秀兰也不再多说什么,只转而问:“那礼物怎么办?”

    “正好我刚还没说完呢……”满月打开小蓝花粗布斜挎包,神神秘秘的往外掏出个东西来,一边低声解释自己的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