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翠微!翠微又怎会忽然出现在此?定是有咱们不知道的内情在!”

    翠微此刻并不知道院中藏匿的男子“李韵文”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女子,她看此情况也只院中定是出了什么事,翠微深吸了口气,将矛头对准江娇:“大姑娘跟我家姑娘一贯不合,我家姑娘嘴笨不会解释,从来都是您占上风讨得便宜。”

    “我出府为姑娘买丝线,回府时见我家姑娘被押着上了马车,一路跟着到了这里,难道这也要被大姑娘污蔑是有阴谋诡计吗?”

    江娇不信这托词,她道:“你说是买丝线,那丝线在哪儿?”

    江锦安心头一紧,正揪着心时,却见翠微从贴身的荷包里掏出一包丝线来,她振振有词:“丝线在这里呢!”

    天知道翠微每次出府都借着买丝线的由头,她生性胆小,怕漏了馅,每次都先去最近的丝线坊买了丝线再去做旁的。

    今日也是如此。

    江娇脸色顿时白如金纸,她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江淮望向她的眼神微微变了些。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命青斋拿了些银两出来放在院中。

    他唐突了人家姑娘,自然是要给些补偿的。

    尤大也听出了不对,他挣扎着爬起来,凄凄道:“那日二姑娘的确是让小的驱车到了这里啊,不曾有错啊!我们的确是遇见了逃犯的,大公子可以去问问京兆府衙役,这做不得假的啊......”

    “是!那日从绣坊回来时的确是撞见了京兆府衙役搜寻逃犯,可我于那人素不相识,为何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包庇一个逃犯?”江锦安见过京兆府衙役一事瞒不过江淮,还不如现在和盘托出了。

    江娇抓住话柄,声音尖利逼问道:“你可不曾说过遇见京兆府衙役,你如今又说这话,不觉得自相矛盾吗?”

    江淮眯了眯眼,他性情多疑,此刻听了江娇的话,不免怀疑起江锦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