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二姑娘也甚是牵挂家中人,我赶往边关之前她还拖我给她在岷州的故交送给信件。”萧崇安笑笑:“想来不出半月,江二姑娘便能回到城阳侯府了,只是可惜赶不上除夕了。”

    萧崇安还在为今年除夕不能再父母膝下而惋惜,陆清渊却抓住话里重点:“你说她托你给她在岷州的故交送了一封信?”

    “是啊。”萧崇安不疑有他:“我特地差禁军去的,应当过两日便能送到了。”

    陆清渊嗯了一声,忍不住笑出了声,江锦安在岷州哪里有什么故交旧友?这信怕是给李韵文送去的。

    李韵文在岷州的生意,便是他在边关也有所耳闻,江锦安有千金阁和岷州的生意,这一年来怕是赚了不少银子。

    眼中划过一抹光亮,萧崇安还在说着:“这一次为了替昭儿圆谎,母后算是把私库里的银钱都拿出来了。”

    瞧着从京中来的那些粮食银两,便知道母后废了多少银子。

    虽贵为太子,可提起银两萧崇安还是有些心疼的,他道:“往后打点上下,怕是要为难一番了。”

    又想起萧昭,定是因为此事受了不少责罚,萧崇安不免又担忧起来。

    又心疼银子,又心疼妹妹,萧崇安叹了口气,抬头看向陆清渊,委委屈屈的叫了声:“兄长。”

    拍了下萧崇安的脑袋,陆清渊道:“不必忧心银子的事,银钱的事我来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