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鞋底子薄,一路从西华门走回来,江锦安的脚上已经被磨破了伤口,不曾好好歇息过,今日又奔波一场,脚上伤口已经鲜血淋漓。

    “姑娘忍着点,我给姑娘上药。”翠微忍着眼泪,小心的为江锦安抹着药。

    “小公爷真是过分,这样欺负姑娘您,姑娘您当时便不该只把那药丢了,何该骂他一顿才是。”翠微听说了江锦安今日的遭遇后,早已经把陆清渊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我呸!什么狗屁药膏,我们才不稀罕!”

    她骂完了,又惴惴不安的看向江锦安:“姑娘,那小公爷这么对您,若是日后他再欺负您可怎么办?”

    江锦安在宫中为伴读,不可避免的会碰上陆清渊,总不好叫自家姑娘一直忍让退避。

    那样只会叫人得寸进尺。

    江锦安也是头疼的厉害,她不曾招惹过陆清渊什么,陆清渊却好似执意要跟她扯上什么关系似的。

    她托着腮,沉思片刻后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船到桥头自然直,不必忧心。”

    前世再难得困境她都经历过,比起现在简直是轻巧百倍。

    重活一世,她必定不会重蹈前世覆辙就是了。

    姑娘痛呼声响起:“啊!翠微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