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妹可是想好了?”江娇一脸为江锦安着想的模样:“这可不是小事啊。”

    “娇儿!”江老太太打断江娇:“此事还不容你来插嘴。”

    若是江锦安退亲,这婚事顺理成章的便能落到江娇身上,江老太太想不通,江娇怎么还能拎不清去劝说江锦安?

    性子软和和善也不能软成这样!

    江老太太对江娇自作主张的开口很是不满。

    知道自己言错,江娇应了一声,低下头,站到了江老太太身后。

    谁也没看到她眼底闪过的一丝担忧。

    话头又落到沈越洲这里,沈越洲迟疑片刻,见江锦安始终望着自己,他轻轻叹了口气,回江老太太:“此事我一人说了不算,还是得问过父母,若得他们同意,便可商议退亲事宜了。”

    这话算是推脱之语了,江老太太心知肚明,虽不知道沈越洲为何不肯退亲,但他二人这婚事是非退不可。

    也不急于一时,见沈越洲如此回答江老太太也没追问,而是问起了沈越洲外放时的事。

    沈越洲模棱两可的回答令江锦安轻轻皱起了眉头,沈越洲登门,老太太特地把她从清梨院叫来,并非是叫二人叙旧,而是为了退亲一事。

    可沈越洲却好似看不明白老太太的意思,竟把这事糊弄了过去。

    老太太上了年纪,说了没一会儿便困顿起来,刘妈妈和江娇服侍老太太午睡,江锦安便要回自己清梨院去。

    从雪松堂出来,没走两步便被沈越洲叫住。

    江锦安也知道他有话要说,“沈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