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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府内消息传的极快,江锦安要砍梨树的消息江淮那里自然也听说了。

    “你说什么?江锦安她居然......”江淮听了下人的禀报,得知江锦安今日所作所为后,面上似是凝了霜雪一般。

    那棵梨树是他亲手种下的,江锦安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居然要砍那棵梨树?

    他才送走陆清渊,江娇站在一旁,捂着唇轻咳着道:“那梨树是大哥哥亲手为二妹妹栽的,如今二妹妹要将这树砍伐掉,想来是彻底怨上大哥哥了。”。

    江淮冷声:“她要做什么就随她去,江锦安如今是越来越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兄长不要生气。”江娇温柔的替江淮斟了盏茶:“说起来都是因为我,二妹妹从前也不是这性子的。”

    江娇捂着心口剧烈的咳嗦起来,江淮忙扶着人坐下,把那盏茶端到江娇唇边喂人喝下:“知道你病着,本不想你来的。”

    江娇温柔笑道:“我知大哥哥会为二妹妹的事生气,怕大哥哥气坏了身子,怎能不来看大哥哥呢?”

    江娇善解人意,便衬得江锦安愈发不知好歹。

    江淮叹了口气:“若是江锦安有你半分懂事,我也能安心了。”

    “二妹妹还小呢。”江娇弯唇,掩去眼底得意。

    江淮心中因江锦安举动十分不是滋味,可眼下还有旁的事要忙,陆清渊突然造访登门,可他家同镇国公府素日是没什么交情的。

    城阳候府同东昌侯府亲厚,东昌侯府出了位宁妃,宁妃膝下七皇子与太子殿下呈两足鼎立之势,斗的水火不容。

    陆清渊身为太子表兄,是万万不该到江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