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了?”东昌侯府家的嫡姑娘沈兰珠走过来,她掠过嘈杂的人群,行至江娇身侧:“发生了何事?”

    沈兰珠进宫后便去了宁妃处陪着说话,宁妃是她亲姑姑,宁妃独得恩宠沈兰珠在宫里进出自由,因着她姑姑与皇后娘娘交恶,沈兰珠自知今日择选伴读也不过是来走个过场,便先去了宁妃那里,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才来御花园里。

    谁知道一来就撞上这事。

    赵盼盼和张婉莹先后被宫人扶去了偏殿里,赵盼盼情况严重些,已经不省人事了,张婉莹痒的面色通红,在宫人的搀扶下还难耐的扭着身子往前行着。

    张婉莹在江锦安面前经过时,江锦安不动声色的挪了挪身子,离张婉莹远了些。

    张婉莹瞪着江锦安,江锦安挑了挑眉,气的张婉莹又是一阵急火攻心。

    视线不经意的扫过江娇,江娇脸色惨白,比起晕死的赵盼盼没好到哪里去。

    江娇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知为何,张姑娘同赵姑娘先后身子都有些不适......”

    她尽力让自己装的无辜些,眨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看着沈兰珠。

    沈兰珠从来觉得江娇温婉柔弱,自然也不可能把这事与江娇扯上关系,她知张婉莹性子泼辣是个能挑事儿的,人又跳脱,还以为是她自己不慎沾染了什么不洁净的东西。

    “谁知道是张婉莹自己染了什么,倒是惹得赵姑娘受罪,她身子一贯弱呢。”

    “娇娇不必害怕,前年宫宴上也闹过这么一场,最后赵姑娘不也是安然无恙?”

    见江娇脸色不对,沈兰珠忙安慰着。

    前年宫宴上赵盼盼因着对宫宴上摆着的花粉过敏,在宴会上便抽搐着晕死过去,吓得宴会上众人还以为赵盼盼要暴毙了,好在最后人并无大碍,只是自那以后赵盼盼再没参加过宫宴。

    她身有顽疾,本不该抛头露面,只是她是英国公幼女,一贯娇宠,英国公势大,众人也不好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