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被他的眸子直勾勾地看得不自在,宛若被扒光了一样没有半点隐私,她下意识拢紧了身上的浴袍。

    她十分清楚,那道灼热的眸光里,只有欲没有半分爱。

    贺淮宴慢条斯理地把夹在指缝的烟辗灭在玻璃烟灰缸上,手指曲起,轻叩了几下茶几,略带笑意的嗓音发出,淡谑带哑。

    “脱掉换了”

    合着是让她换上那套带来的女仆装。

    贺淮宴眸色冷沉盯着她,“南小姐总得让我尝点不一样的,否则男人很容易腻的”

    明明是调侃的话,语调却压得很低,危险意味十足。

    南婠手指揪着浴袍,视线朝他看去,听得出来他是不满她没有按照他的要求来。

    南婠面上依旧笑盈盈的,心里已经咬牙切齿骂了他一百遍的狗男人老色批。

    真不愧是冷血重利的资本家,账算得门清,每次连本带利的要她还回来。

    南婠呼吸一紧,唇瓣轻启:“今晚正常来吧”

    简简单单来一次不搞花样不行吗,那些衣服实在过于拘束,到底有些放不开。

    前几次的红痕太醒目又难消,为了遮住她可烦了。

    下秒手腕就被男人用了点力拽住,浴袍从肩颈滑落到腰间,南婠顺势跌坐到他的腿面上。

    贺淮宴闻着她身上萦绕的白茶淡香味吸了吸,扬眉轻笑了声:“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