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宴只抱着南婠到了别墅里的沙发上,他眉峰一挑,冷笑道:“我看你没多晕,沈小姐不是还有精神选男模吗”

    他自动忽略了南婠那句话的问题,直接把人往沙发一丢,随即拽了拽她脚上的高跟鞋避免弄脏。

    屋里暖黄的灯亮着,南婠本就醉醺醺的晕糊,被头顶灯光晃得更眼沉。

    贺淮宴是吃醋还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她很清楚,他大抵是两样都不沾。

    他能出现在酒吧门口,想必是急着需要解决那档子事来逮人了呗。

    毕竟她从朋友圈里看见,谢婉柔在贺老太太的丧礼结束后又去了国外。

    这白月光不在,男人寂寞的时候便是欲念上头的时候,况且贺淮宴极其重欲。

    在男人心里,她的分量想必是陪睡百次都比不上动动手指头勾走他的谢婉柔吧。

    好在,她从来没有对面前的男人动过分毫的心思,她只把他当成工具、跳板。

    南婠酡红的脸上红唇微张,被男人丢在沙发循着本能抓住他的衣袖。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开腔,把疑问挑明,“贺先生,您是怎么知道我以前叫沈璃婠的?”

    贺淮宴俯身靠近她,骨节分明的手滑到她柔顺乌亮的发间,掌心的灼意往下摩挲她的侧颈肌肤。

    一寸寸的磨着她的耐心。

    他的嗓音在空荡的客厅里显得低沉暗哑,凑到她耳边不紧不慢道:“我还知道你之前去湖塘镇是做什么”

    南婠猛地一惊,深吸一口气压着心底的慌,他到底知道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