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宴的皮相和骨相都极其优越。

    窗外淡淡的落日光线投射进来,投在他轮廓分明的五官,流畅的面部线条仿佛渡了层金釉的晕影。

    南婠有那么几秒晃了神,瓮声瓮气道:“我喜欢什么口味,您不是最清楚嘛~”

    多少个日夜,欢愉厮缠,他不是最清楚她的点在哪吗。

    她伸出指节撑在男人的胸膛上绕圈。

    男人的目光饶有兴味的打量她,喉结微滚了一下,眸色渐深,“哦,那是不是,我是最清楚你的男人”

    贺淮宴回忆起别墅物业管理群的视频,那晚是季琛抱着她上了车,随后他让徐助查到南婠留宿在季琛家里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早才出门。

    男人下秒牢牢掐住她的下巴,眸底渐渐燃起一丝凶狠的焰火,让人心惊。

    南婠抿着红唇,被掐得泛疼,狗男人对她从来不知道怜香惜玉。

    “贺先生想知道吗?”她朝男人大胆的问道。

    随即耳廓漫入一道偏冷沉哑的嗓音,却又诡异的带着点酥麻感,“怎么,你觉得……我会在意?”

    南婠当然知道他不会在意,他这么说也不过是出于男人某些方面奇怪的胜负欲罢了。

    她软绵的手因为疼忍不住用了点力气推开,微啜着气调整了一下坐姿,挺直了脊背,娇气地呜咽道:“您当然最清楚~”

    男人如玉的指节松了力度,眸中的厉色稍敛,语气夹杂着冰冷,淡嗤道:“你在那些男人面前也这样么”

    南婠觉得狗男人今天的问题格外的多,思维都紊乱了不少,犹豫着要不要扯点别的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