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中午到此刻,都被这些思绪弄得烦乱,疑问一直在脑海打转。

    贺淮宴轻抚着她的肩膀。

    缓缓道:“徐助电话打不通,是因为他开车太快,追尾出了小事故,医院那边通知我了。你妈妈墓碑一周前出现的那些人,我认为葛辉和孟岚蕙不一定可以提前预料到”

    南婠敛眸思忖,陆永良死之前的确是告诉她在她母亲的骨灰盅里藏了东西,但没有说是什么时候藏的。

    如果陆永良是一周前才偷偷去过她母亲的墓并且在骨灰盅里放了东西,那这帮人根本不可能会是葛辉的人。

    要不然也不会前天才抓到陆永良,引她去水泥厂,嘴里喃喃道:“既然不是葛辉和孟岚蕙的人,那这些人会是谁?”

    她预感陆永良藏起来的东西,恐怕已经不见了。

    “你还记得宋子铭之前有一个多年的女友吗,她家的背景在苏城两道都有人脉。那些在你母亲墓碑出现的人穿的黑衣上有个图标,就是她家商会的。我想应该是故意穿了暴露的”

    南婠闻言,更诧异,“我和宋子铭的女友无冤无仇,为什么她要故意让我知道?”

    贺淮宴开腔接着说:“宋子铭的女友姓阮,叫阮茵。据我后来找人调查,她在宋子铭出事被逮捕前就已经去了国外。我怀疑是阮家商会的主理人也就是阮茵的姐姐阮婕找人去做的。”

    话落,病房外有人敲了敲门。

    “进来。”

    门推开,是给贺淮宴送晚饭的白家佣人。

    他按了按南婠的双肩,安抚她,“好了,先吃饭。事情我一直都在帮你找人查着”

    顿了顿,他神色凝重道:“你父亲的尸首法医那边解刨完,就得火葬,到时候你父亲的骨灰,想安葬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