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一般都在站最高的位置上,我们由上而下第一个会遇到的就是她,对我们来说相对还好安全一些,也不会打草惊蛇。

    可等我们走到原本的地方,石头上却没有那个遥望着远方的老人。想了想,又往下走了一段,原本那些人依旧站在路边,包括昨晚袭击我们的女人,这个时候的她应该现的是身前的样子。

    不说温柔可人,也算是个温和的妇女,见她注意到我们,我也不敢看她,低头就走。

    两人一路往小木屋里走,心说老人一直惦记的是她的孙子,现在把盲生当作她的孙子,会不会在家等他。

    可回到家里也没有,正觉得奇怪,忽然看到窗户口上有个人头,白发苍苍还看着我们笑个不停,再一晃眼,人又不见了。

    盲生反应比较快,力气起身说道:“跟上去!”我才快速起来跟了过去。果然是那个老婆婆。她处着拐走,走得却不算慢,似乎是在引我们去什么地方,每到要拐弯的地方就会出现一下。

    走着走着,我们又来到了把我捞出的老井旁边。老婆婆却不见了,我们四周看了看也没看到人却听到又个微弱的声音在喊:“救命,救命!”

    我顺着声音去找,那声音似乎是在井下,转眼一看,只见井里的水黑的反光,光线微微刺了一下我的眼睛,就听盲生大喝一声:“果然是你!”

    看我还没来得及转身,后背就被什么东西猛烈一推,扑通一下就滚到井了去了。跟平时入水的感觉不同,首先来的不是刺骨的寒冷,反而是一股陈旧的腐臭,接着身上就被又软又粘的东西缠绕起来。

    那些东西越来越多,越来越稠,没动一下都跟睡在浆糊里一样,慢慢的我的口鼻也被掩盖住,闷得胸口直疼,两眼发昏。

    仿佛一切都陷入了黑暗中,接着有人扯着我的肩旁直慌:“当家的,你倒是说句话呀,孩子,孩子可怎么办那?”

    我睁眼一看,满屋都围满了人,有老又少,有男有女,而他们眼中,脸色,没有一处地方不现实着紧张绝望。

    庆叔十分悲伤,双手不断的扯着头发,这下又被媳妇疯狂扯着,烦躁的猛一下甩掉了女人,大声吼道:“哭哭哭,娃已经死了你能把她哭回来吗?他们要我们死,我能有什么办法?现在路也被堵死了,咱们....咱们只能等死!”

    这话好像宣告死讯一般,人群瞬间静了下来,女人跪在地上只会哭泣,屋子陷入一种诡异的气氛。正在这时,门外又跑来一个妇女,大声喊道:“不好了,不好了!”

    庆叔双眼发红,一时气闷,凶狠说道:“还能有什么不好的事?”女人不知道原由,被吓得呆了呆。看了看坐在地上哭泣的女人,才有反应过来说道:“娟婶带着孙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