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致唇线愈发的直,眸色深深,虽是轻声细语却无比讽刺:“那任小姐应该管好自己的未婚夫,……还有自己。”

    这话说的意味深长。

    就差以为姜致清楚了什么。

    任怜脸色骤然一变,很快又松弛下来,后背靠山椅子,低声对梁母说了些什么。

    梁母点了点头,视线厌恶,拎着包包,转身就走。

    只是在离开门前,她回过头,看着包厢里的场景,难免有些心绪不平,担心会出什么事。

    视线微微向下,梁母想到任怜刚刚那句——“我知道,我能体谅梁时砚。”还是离开了。

    房门关上。

    任怜嘴角渐渐沉下,面无表情:“我倒是没想到姜小姐过河拆桥的本领有一手。”

    姜致淡淡说:“彼此彼此。”

    “项目我看了,能签。”任怜说:“但让我帮你说话——”

    姜致循声瞧去,任怜手指敲了敲桌面,不徐不疾:“我有个条件。”

    上一次姜致就差点被任怜的条件带进坑里。

    怎么说,也不会答应第二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