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只知道他是想让她服软。

    知只站在那半晌,想了半晌,又低着头在他面前毕恭毕敬请求:“可以麻烦送下我吗?”

    这次询问语气低多了,因为低下去,语调还带着她声音里特有软软的特质,低着的脑袋别说多么可怜了。

    周津南听后,才又看向她,唇边展开笑容,语调慢悠悠的:“好。”不过接着,他又问了句:“脸上的伤还疼吗?”

    知只低着脑袋没有回答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津南又说:“要是不回答我,那司机不会回来知道吗?”

    周津南好脾气的跟着她笑着说着。

    知只虽然倔强,可现在完全是他说了算,毕竟是在他的地盘。

    知只想了很久说:“好很多了。”

    知只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今天早上脸好像真没那么火辣辣的痛了,明明一晚上过去,脸上的药应该被吸收得差不多了。

    可她手去抚摸时,还是摸到了油乎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