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野狼眼里有所怀疑,凤轻柔立马又换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本来揽住野狼的胳膊也收了回来,变成在自己的眼睛下面擦拭。

    不知道什么时候,凤轻柔早就已经挤出来了一丝哭腔,她说道:“是,是我原先的家主母,她生的一个霸道女儿。”

    “我虽年纪小,可怎么说也是她的庶母,她却整日不把我当人看待。”

    “每日的叫人打我,骂我,还要隔三差五的羞辱我,让我心里头害怕的很。”

    “原先有郎中给我看过,说我算是落下了心病,每每夜里只要梦见她,我便会吓醒,然后这胸口绞痛上几天也不得消停。”

    凤轻柔哭的梨花带雨,还时不时的捶打几下自己的胸口然后咳嗽几声。

    野狼又被凤轻柔这个样子给骗过去,他眉毛一横然后问道。

    “那人现在何处,看我不收拾了她!”

    好不容易得来的这么个能够在他身下承欢的婆娘,他可不能再给弄丢了。

    再说,那地主家想来是个有钱的。

    若是抓住了他女儿去威胁,说不定还能敲诈一大笔钱。

    心里的算盘打得叮当响,野狼的眼里也多了几分狡黠。

    但是凤轻柔却并不知道野狼心中的真实想法,只以为这野狼是心疼她答应帮她对付凤九歌了,于是说道。

    “她往崇州去了,现在还不知道到没到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