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相矛盾。”

    姚珞珞鹦鹉学舌,徐元婕附和道:

    “没错,我也是在这一点上有所怀疑。”

    “按照长公主和苏小自己的说法,婉妃过世后,她便被发配到冷宫做了洒扫宫女。”

    “苏小在宫外无依无靠,冷宫待遇也低,发的月俸恐怕只够她自己吃饱穿暖。你自己也说,是因为看出苏小贪财,才想出酒楼设局一计。”

    徐元婕缓缓道:

    “这么一个穷苦潦倒又爱财如命的人,会将难得到手的金锭,埋在一个陌生府邸里小住几日的卧房吗?”

    姚珞珞懂了徐元婕的怀疑,却又觉得有些牵强。

    “你是想说,苏小看似爱财,实则却并不缺钱。她之所以没有将金锭贴身带着,是因为即使丢了,对她而言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是其一。”徐元婕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还有一部分原因可能是,苏小没有将贵重物品带在身边的习惯。对她来说,比起随身携带,放在一个稳固的场所藏匿会更安全。”

    “哪怕这个场所本身,是不安全的。”

    外面传来猫头鹰“咕咕”的尖叫声,不知是哪位显贵在家中养了这稀罕玩意。

    姚珞珞被徐元婕这一番阴谋论说得毛骨悚然。

    想反驳,却又找不到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