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没有发生任何事。

    黎幸一最后走进去,还是礼貌地帮她带上门。

    王逸清已经觉察到事情不对劲,想强做镇定又难以控制心底真实的恐惧。

    “如果我带来的不是少年,而是个刚出世的婴儿,你会不会就全都明白了?”齐封原直截了当。

    话题指向症结所在,王逸清却是满脸的茫然,如果是个陌生人肯定会替她喊冤,觉得对方冤枉了她。

    但齐封原认识她太久了,两年时间把王逸清的特点摸得透透的。

    她的脸色略微泛白,笑容勉强,明显是不想说这件事情,而且齐封原刚才的话更是直接戳到了她的痛处,或者某个点。

    “封原,这么晚了,你和黎副在这听不方便的,我不知道你带来的朋友是什么人,这样吧,明天我们在公司说怎么样?”

    小鬼始终盯着王逸清,把她看得很不自在。

    “不用那么麻烦,今晚能解决的事情何必要拖到第二天,这个孩子已经留在我身边好几天了,我早送走他,他也早点得到解脱。”齐封原道,“经理,我对你和谁结合得到这个孩子不敢兴趣。”

    所以你不需要感到害怕,这是齐封原没有说出口的事,王逸清爱面子,这么大的问题会让她丢足了脸,黎副在此期间就大体观察房间里的摆设和物品。

    她坚持表示自己听不懂齐封原的意思,希望他们尽快离开。

    黎幸一忽然说:“你是怕齐封原要说的事情,还是怕待会有人过来?”

    这一句,让在场的人人鬼鬼都重视了起来。

    王逸清的脸色更白,她险些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