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元姝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算是服了。

      “信你信你,”温元姝道,“赶紧回去吧。”

      “真信假信啊?”陆乘渊还是不放心,“你要是有话可不能憋在心里啊。”

      温元姝点点头:“知道了知道了,你放心吧,我说信就是真的信。”

      陆乘渊这才松了口气,又得寸进尺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这才转身大步离开。

      离开时,他的脚步别提有多轻快了。

      温元姝看着他的背影,满心无奈。

      春花悄悄从外头探出头:“夫人,没事儿啦?”

      “没事儿了,进来吧。”

      于是春花和忘忧一并走了进来,像刚才一样在床边坐下。

      “忘忧,我什么时候能下地走走啊?”

      “你这才过了几天就待不住了?”忘忧无奈,“真是被陆乘渊给带坏了。”

      “我觉得我伤口都不疼了,应该已经没事了吧?”温元姝一边说着,一边稍稍动了动,却被脸色骤变的忘忧抬手摁住。

      “你不觉得疼,是因为给你用的药有镇痛之用,实际上伤口还没愈合呢,”忘忧道,“你可别乱动,要是又把伤口扯开了,那又得多好几天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