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需要一个发泄的口子。

      到了晚上,任嫚又带着温元姝去了一家酒楼,点了一桌上好的酒菜。

      菜是一口没动,酒是一坛接一坛的喝,一边喝一边哭,身上没有一丝往日的沉稳,反而跟个疯子一般,温元姝在旁边看得心惊胆战的。

      任嫚不光自己喝,还拉着温元姝一起喝。

      温元姝的酒量根本不是任嫚的对手,没一会儿就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丝毫没有注意到,外头热闹的动静不知不觉间已经消失,似乎整座酒楼只剩下了她们三个人。

      温元姝倒了,任嫚又拉上了春花。

      春花的酒量跟温元姝也差不多,任嫚先后把主仆两个都喝得不省人事了,可她自己还觉得不够痛快。

      不过,这屋里已经没人能陪她喝了,任嫚只能自饮自酌。

      自己喝没什么意思,任嫚没一会儿也倒了,留下一室狼藉。

      没过一会儿,雅间的门被人打开。

      陆乘渊站在门边,被这满屋的酒气熏得皱了皱眉。

      他抬步进去,朝着早就已经不省人事的自家夫人走去。

      把温元姝抱在怀里,陆乘渊回头看了一眼也不省人事的任嫚。

      最后,陆乘渊抱着温元姝离开,留了两个绣衣卫守在雅间门口:“守好这间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