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俯视,那就不是靠着能力就能让他们改观的了。

      温元姝也上前,与她并肩而立:“换个角度想想,你们谈生意万一谈崩了,损失的是真金白银,但是这样的场合谈崩了,无非就是以后名声差一点罢了。”

      任嫚一愣。

      被温元姝这么一说,她怎么突然觉得自己方才的惶恐很没有必要了?

      甚至觉得自己哪怕跳起来破口大骂也没什么。

      毕竟这世上还有什么是比真金白银更重要的?

      有,但不多,名声一物更是什么也不算。

      她豁然开朗,甚至磨刀霍霍想回去做泼妇。

      温元姝瞟了她一眼:“我劝你现在不要轻举妄动啊,要想动也得把这世子妃的位子坐稳了再说。”

      任嫚连连点头:“懂!”

      “不过我有些好奇,你成婚了,那浮山绣楼的生意怎么办?任姨以后就留在京城了吗?”

      “哪能啊,”任嫚道,“等我成了亲,我义母还是要外出游历的,不过我义母和闻老公爷都已经说好了,闻老公爷不会插手我的事,我可以像以前一样去管绣楼的生意,不过就是得公府和绣楼两边跑了。”

      温元姝点了点头。

      这样就已经很不错了。

      “走吧,咱们在园子里到处走走,”任嫚道,“国公府的景致还是挺不错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