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主院,百潼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样,一屁股就坐下了,坐得相当随意。

      温元姝也不在意,抬手叫春花上了茶,道:“事情可还顺利?”

      百潼“嗯”了一声,一双狐狸眼漫不经心地眯着,声音更是散漫:“我要是连个男人都拿捏不住,也是白在胭脂巷混那么久了。”

      温元姝失笑。

      “不过说来也奇怪,”百潼坐直身子,“这几天,我都有在床上留下痕迹,怎么那位谢夫人还没发作起来呢?”

      难道那位谢夫人实际上是个很通情达理的人?

      没料到她还有这份心思,温元姝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道:“可能是他每次都会收拾残局。”

      叫人直接把床上的东西都换一遍,自然就什么痕迹也留不下。

      “原来如此……”百潼有些惋惜,“那这位侯爷,倒是谨慎啊。”

      温元姝但笑不语。

      一盏温茶下肚,她道:“就先这么着,你回去准备准备,怀孕吧。”

      她说得太随意,百潼都愣住了,半晌才“啊”了一声。

      “夫人,我是从胭脂巷出来的,”百潼提醒道,“我早就没法生育了。”

      百潼顿了顿,接着道:“还是说,要吃假孕药?”

      “是药三分毒,吃什么药,”温元姝有些无奈,“演戏不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