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春花见状,便起了身,悄悄退下了。

      “我知道,我这话说得太突然,但你心里要是有什么话,也应该说出来,”陆乘渊皱了皱眉,“小时候心里藏不住半点事,现在倒好了,嫁人才几年,倒是看不透你在想什么了。”

      只能看出来她的别扭。

      温元姝叹了口气,道:“咱们两个虽然幼年时有婚约,但后来……”

      但后来,毕竟是她瞎了眼,退了跟他的的婚约,一定伤了他的心。

      面对陆乘渊,温元姝心里总是觉得歉疚。

      静静看了她好一会儿,陆乘渊才嗤笑一声道:“我还以为什么呢,原来是为了这桩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

      他语气里似乎毫不介意。

      温元姝抿了抿唇,道:“你不计前嫌,帮了我很多,我心里很感激你,如果你……”

      她眼睫低垂着:“如果你真的想,那过了这阵子,咱们……”

      “你这话里的意思,是你愿意嫁给我,只是因为我帮了你?”陆乘渊几乎要被气笑了,“温元姝,你也太不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安远侯府还是死得太痛快了。

      他伸手捏住温元姝的下巴,逼着她抬头与自己对视:“温元姝,我从没怪过你。”

      他突然收起了一贯轻佻的语气,叫温元姝有些不习惯。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