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星一人敲了他们一记响头,骂道:“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快点给我想办法让这个小丫头片子别哭别闹了。”

      华紫衣大声地接过宁星的话,叫道:“我是丫头片子,那你就是黄毛臭小子!今天你不向我道歉,我和你没完,有本事你去将抓回来呀,就知道在我们女人面前作威作福,欺侮人,根本就没有一点当将军的风度,更没有一点男人的绅士风度!”

      严琛现在搞清楚华紫衣为什么会出现在西藏,而且还和宁星搅在一起,他替宁星解围,严肃地说道:“华小姐,宁将军说的并没错,他为什么要向你道歉呢?还有,就是你的确太冒失了,一个人敢偷入印度找,我现在想起来都后怕,对此事,一定得扣安全部宋部长一顶管理不当治下不严的渎职罪名!”

      华紫衣一听严琛这么说,有点慌了,因为他知道严琛现在可是前线部队的高级将领,说的每一句都是有份量的,她用眼睛斜斜地瞄了宁星一下,一双玉手不住的绞扭着,小声地向严琛说道:“严将军,这不关宋部长的事,你就别冤枉好人了行吗?我保证下一次再也不敢这样任性胡来了。”

      “下一次?还敢有下一次!”严琛严厉地说道:“你知道我刚才听宁司令员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我有多紧张吗?华小姐,你不仅仅是凤组的特工,而且还是主席的宝贝女儿,如果让将主席的女儿都绑架了,进而要胁我们政府,你说,其他各国会不会嘲笑中国的特工太无能了?你知不知道此事一旦发生,将有多少人受到牵连?”

      华紫衣这下子安静了下来,她哭也不敢哭了,只是嘟着小嘴生闷气。

      严琛背着华紫衣的眼光,向宁星做了个搞定的手势,宁星顺水推舟地接过严琛的话,打着官腔说道:“毛主席说过,我们是可以容许革命同志犯错误的,只要能认识错误,并改正错误,就还是我们的好同志。华紫衣同志虽然行动上有点考虑欠周密,但出发点还是好的,总的来说,这次是有惊无险,说明老天都是在帮我们中国政府的。我这次能成功将密宗统一起来,还真得多亏有华紫衣同志的歪打正着,将引出来,尽管他象受惊的兔子一样借机逃了,但控制的密宗门人现在全部都已受到密宗的典法的治裁和约制,因此,从某种意义来讲,华紫衣同志也算是有功劳的,这次就算是将功补过,功过相抵。”

      “这还象句人话……”华紫衣嘟嘟囔囔地小声说了一句。

      宁星本来还没听清楚,偏偏八歧这家伙学着华紫衣的神态,有模有样地鹦鹉学舌,而且是模仿得唯妙唯效:“就是,这还象句人话嘛……”

      把血灵逗得笑弯了腰,连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倒在床上手舞足蹈地。

      严琛也让八歧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

      宁星则是一幅哭笑不得的窘态。

      华紫衣也被八歧逗乐了,格格娇笑着道:“你要死呀,学人家……”

      八歧再一次向世人展现出他的高级演技:“你要死呀,学人家,人家不来了……”

      这次把严琛也笑得躺倒在床上只打滚,宁星也笑开了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