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之后,也只是阻止身体恶化,不能再恢复如初。”

    兄妹俩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二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道:“你是说,我爹就是中了这种毒?”

    “我爹已经解过一次毒了,岂不是说,里层的毒已经被激发,开始蚕食我爹的五脏六腑了!”

    孟迟飞急得不行。

    伸手去拉闻颜:“颜颜,你的消息准确吗?我爹怎么办?去哪里找解药,还有救的对不对?”

    孟希延很快冷静下来。

    他问闻颜:“你如何推断出这个结果的?”

    闻颜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孟迟飞:“换作是你,想杀一个眼中钉,会给他下这种轻易破解的毒吗?”

    孟希延道:“当时我们也觉得奇怪,也怀疑过,讨论过。

    觉得这件事处处透露着怪异的感觉。

    不过,派去的太医言之凿凿,说毒药已解。

    他们的军医,从外面请来的大夫,都是这种结果。”

    孟迟飞却顺着闻颜的思路分析:“若是我要杀鹰族大将,定会有见血封喉的毒药。

    没了领头人,他们自会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