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兰不知他怎会如此变化,想开口解释,却发现自己颤抖得说不出话。

    前几日整理库房,她见姜娩有几箱无用的腰带鞋履,生了爱美之心,想好生妆点,才特意拿了这条腰带。

    原以为无人察觉,可没想到,萧珩之竟然对姜娩的私物记得如此清楚。

    就在她沉默的间隙,萧珩之已拔出匕首,拍了拍她的脸。

    “手脚如此不干净,你说,该如何?”

    她被吓得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不停磕头。

    磕磕绊绊地解释:“婢子......是一时迷了眼,婢子这就还回去......”

    额头贴地不敢抬头,余光看到面前的人蹲在她面前,还在把玩匕首。

    她瞬间缩回双手,浑身汗毛直立,头皮发麻。

    萧珩之一手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另一手用匕首托起她的下巴,问:“你方才说,二小姐性子跋扈?”

    蕊兰目光低垂,脸上不知是冷汗还是害怕的泪,哽咽着回答:“......婢子......婢子是见二小姐时常罚您。”

    说完面前的人一阵沉默,但她能感受到,匕首在顺着下巴往内,一点点朝她喉间靠近。

    她连忙改口:“是婢子失言!婢子从未见二小姐罚您!”

    萧珩之这才停了动作。

    俯身靠近,一手按着她的肩,声音低沉而危险:“你听着,她要如何对我都行,就是把我的肉割下来喂狗,我都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