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令她在宴席上当众难堪,这闻浅总算是栽她手里了。

    她扭头轻瞥床上的人一眼,勾起一抹冷笑。

    只是一瞬,但却被姜娩捕捉到了。

    她脑中飞快思索,难道姜漓与闻浅有过节?

    不等她细想,就见大夫叫人给闻浅翻身。

    姜娩赶紧上前止住了。

    “大夫!她后背银针还未取出,不可轻动。”

    “如此......”大夫有些为难,“那这衣裳可否能剪开?”

    “不行!”姜漓跺脚,“这料子是好不容易买来的,不能剪!”

    “剪开!”姜娩提高音量,怒瞪着她,“这料子就是拿金线做的,今日我说剪,也得剪!”

    姜漓被她声音吓到后退一步,撇撇嘴不说话。

    很快,大夫拿着剪子从衣领处往下剪开。

    随着衣衫撕裂的声音,屋内的气氛瞬间凝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只见闻浅后背,密密麻麻的银针刺入肉里,有些已经全部进到肉中,渗出细密的血珠。

    “这姑娘,是活活疼晕过去的啊。”大夫叹了口气,手下动作也未停,“所幸未扎及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