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想远了想远了……

    不过,燕微州母亲的牌位都不在那儿,为什么他还会向她提这样的要求?

    “不行吗?”

    燕微州的追问打断了林向雅的思路,她回神看见他眼中又蓄起了泪,现下正一颗一颗往下落着:“我……不求多的,也可以只点一盏长明灯就走。”

    “这样也不可以吗?”

    林向雅语塞了半晌,最后还是在他的软磨y泡下,头疼地答应了下来。

    燕微州让安喜推着他往前带路,林向雅则在他们身后慢慢跟着。

    他收回了面上的表情,伸手将脸上沾着的泪水拭个g净,便拿着手里的布条仔细地去擦手指上沾着的YeT。

    一路上,他在前面安静地把玩着那个布条,偶尔回眸看看林向雅有没有跟上,或是同她再寒暄几句。

    几乎是一到祠堂门口,林向雅就闻到了空气中隐隐飘散的血腥味,确定了燕柏允真的在里面。

    昨天他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要她给搀扶着才勉强能走,没想到包扎好后一天都还没过个齐全,又大费周章地跑去和那两个人参加什么生日宴,真是该的他……

    也不知道只是去外面吃点东西喝喝酒,他是怎么把自己伤到在门口就能让她闻到血味的程度。

    林向雅皱了皱眉,抬手敲了几次门都不见里面的人有回应,便试探地开口喊了一声:“燕柏允?”

    还是无人应答。

    不会晕Si在里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