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成给吕厚仲心爱的那匹白龙驹添完草料,就偷偷走进了吕厚富家里。

    站在院子里,轻轻喊了一声。

    “吕老哥,我看你来了。”

    此时。

    吕厚富正躺在土炕上暗自生闷气。

    他是今天下午从石塘镇公所回来的。

    婆娘交了三十块大洋,孙怀礼才放他回家。

    一想起这件事儿,吕厚富就是一肚子的闷气,越想越难受。

    见赵光成走进屋里,便坐起身,吩咐婆娘泡了一杯热茶。

    两人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难兄难弟。

    “光成呀,你说说,这孙怀礼还能算是人吗?”

    赵光成已经知晓了原委,笑着附和了一句。

    “姓孙的哪能算得上人,在我看来,就是个狗球不如的东西。”

    “我他娘的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

    昏暗的灯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