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虚弱地应了一声,艰难的站起身来。

    当真是羸弱的不得了,好想多喘几口气就会死过去似的。

    可是杜草怎么看都不觉得这个人有病,相反,杜草还觉得他好得很。

    能把一个病人演得如此入木三分,这演技就是不俗啊。

    不过现在可不是发难的时候。

    杜草默默地坐在季抒墨的身边,推杯换盏。

    上面礼部侍郎王致山在那里说着两国交好的那些场面话,杜草也懒得听,跟自己眼前的四喜丸子做斗争。

    阚泽趁着季抒墨去旁边应酬端着酒杯凑了过来:“好歹我们也是有过合作的,杜姑娘今日这招会不会太狠了?”

    杜草端着酒杯很迷茫的看着阚泽:“阚大人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阚泽握着酒杯的手一点点收紧:“算你狠!”

    “不是我狠,是我技高一筹,阚泽看在我们合作过得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但是我要说的是,收起你的小心思,我可没有那么多的好脾气,若是惹急了我,炸了你们北国皇宫,也不是不可能啊!”

    杜草面带微笑,看着很乖巧的样子,可是这话里的意思,可是一点都不乖巧啊。

    阚泽不可置信的看着杜草,他怎么都不敢相信杜草居然敢当这么多人的面说这样威胁自己的话!

    “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阚泽咬牙,看着杜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