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抒墨感受到杜草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悲伤,皱了皱眉毛:“小草,我会一辈子守着你,我会一辈子护着你,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的。”

    “我知道。”

    杜草轻轻地笑了笑,靠在季抒墨的身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看着杜草在自己身边能够如此没心没肺的入睡,季抒墨的心里说不出来的温柔,轻轻地摸了摸杜草的脸颊,随后把人打横抱起,轻手轻脚的把她送回了房间。

    安顿好了杜草以后,季抒墨这才转身,进了柏树的房间。

    “柏树哥,沙场刀剑无眼,你以后可一定要万事小心啊。”季抒墨有些担心地看着柏树。

    柏树早就做好了准备,所以就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放心吧,我应付的来,倒是你,一定要韬光养晦,好好活着,知道吗?”

    “你放心,我不会糟蹋自己的人生的。”季抒墨点了点头,随后递给柏树一块令牌,低声说道:“军中有我们季家的暗线,他们只认识这个,拿着这个,你也能好过一些。”

    “小墨,这个不能给我,这是你自保的筹码。”柏树摇头,死活都不愿意收起来。

    季抒墨扯了扯嘴角,冷冷一笑,不屑地说道:“他们之所以这样穷追不舍,一方面是因为季家留下的产业,一方面,就是因为军中那些暗中势力,钱财乃是身外之物,这个才是他们最想要的。”

    听到这话,柏树顿时就什么都明白了。

    “这个不在你的身上,他们自然不会杀你。”柏树不再拒绝,小心翼翼的把令牌收了起来。

    季抒墨听到这里,扯了扯嘴角:“柏树哥,万事小心,我不希望你出事。”

    “放心,我不会有事。”柏树轻笑,他的父亲也是大将军,虽然战死沙场多年,可是却也不是真的什么都没有留下。

    季抒墨点了点头,然后坐在柏树的床上,笑了笑:“柏树哥,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