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饶是知道这些,杜草也并不生气,只是可怜紫衣侯一片慈父之心罢了。

    轻轻地笑了笑:“嫂嫂可以试试,若是真的好用的话,也算是我的功德一件了。”

    秦楠月一开始的时候还对杜草以礼相待,疏离戒备,可是接触了几次以后,秦楠月也觉得或许外面的那些人说的都不对,紫衣侯说的才对,这徽乐公主只是一个爱憎分明的纯粹之人罢了。

    喜欢的人,她会全心全意的护着,不喜欢的人,也是毫不留情的处理,这样直来直去,也未必就是不好。

    王诗琪看着杜草如此,轻轻地笑了笑:“嫂嫂有所不知,徽乐公主的药膳,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呢!”

    “哦?”秦楠月笑了笑:“你知道?”

    王诗琪笑了:“家父用过,效果是在是好呢。”

    没错,药膳这个东西,费力不讨好的,所以杜草并没有把它做成自己的主业务,也只是一些亲密的人会用来调理身子罢了。

    秦楠月听到这话,心里多了几分疑惑。

    王致山不过就是个礼部尚书,什么时候跟丞相府走的这么近了?

    杜草吃得差不多了,站起身来告辞。

    王诗琪只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就说要送送杜草:“姐姐,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我只是太高兴了,忘了你……”

    “无妨,就算是他们知道了我是杜草又怎么样?我又不是什么卖过通敌不可饶恕的人,我怎么就不能回来了?”

    杜草耸了耸肩膀,轻轻地笑了笑,显然,并不在意这些事情。

    听到这话,王诗琪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我只是觉得姐姐的日子艰难,所以想着,不给姐姐添麻烦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