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映雪与林清浅两人眉头紧锁,心中也不好受。

    寒月蓦地开口道:“小姐,让我去看看吧。”

    林清浅:“好,你快替温大人看看。”

    寒月上前替温丰年把脉,面色凝重,随即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银针给温丰年施针,做完这一切后,她取出瓷瓶出几颗药丸递给安仪柔,“先将此药给温大人喂下去。”

    安仪柔如今也来不及多想,将唯一能救温丰年希望寄托在寒月身上,接过药丸,道了一声:“谢谢。”忙去倒了一杯温水将药丸小心翼翼给温丰年喂下。

    待她喂下药丸后,寒月将开好的药方交给管家,道:“去抓药,将药煎好,一日三次给温大人喂下,先前他喝的那些药暂时先停下。”

    管家犹豫再三,终是听了寒月的话,道:“好,小人这命人去抓药。”

    管家走后,安仪柔渴望眼神看了看寒月,又看了看林清浅,道:“三小姐,丰年不会有事的对吗?”

    “这……”

    寒月面露犹豫,林清浅轻叹一声,道:“无妨,寒月,你实话实说吧。”

    如果只是欺瞒的话,瞒得了一时,也瞒不了一世,倒不如将实话告知安仪柔。

    寒月点了点头,道:“我并未有十全把握能保温大人无事,温大人有病在身,不好好安心养病,又操劳过度,才导致病情加重,如今只能先服药看情况再说,且温大人的病是痨病……”

    安仪柔闻言,眼泪又止不住了,自责不已地道:“都怨我,怨我……若非是我,他定不会像如今这般的……”

    苏映雪于心不忍,安慰道:“柔才人,你别太难过,我相信温大人一定不会有事的。”

    安仪柔哭着摇头,哭成了泪人,一个字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