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等告退。”

    待御书房的门再次合上,皇帝一脸倦色的揉了揉自己太阳穴,秦子灏见了,道:“父皇,你可还好?可要儿臣命人将太医找来?”

    “不必了,朕就是让子衍给气的。”

    秦子灏道:“父皇不必动怒,皇兄定是一时气不过,才做错了事,等他冷静下来,会意识到自己做错了。”

    皇帝望着秦子灏,面露迟疑的神情,过了片刻,轻声问道:“子灏,父皇封你为灏亲王,你心中可有怨过父皇?”

    秦子灏面色一变,“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父皇!在朝堂,你是君,儿臣是臣,在私下,你是父亲,儿臣是您的儿子,无论什么时候,父皇做了什么,儿臣都不可能会怨父皇,而且封为亲王,是儿臣的殊荣,怎会有怨!”

    秦子灏抬头,俊脸上神情认真,道:“再者,儿臣一心只想北冥国强民富,百姓都安居乐业,这便够了!”

    皇帝欣慰一笑,亲自将秦子灏扶了起来,“好孩子,不枉父皇这般疼你。”

    “儿臣都记着父皇的好。”

    两人父子情深,过了片刻,皇帝道:“朕答应了西楚国要给他们一个交代,现在这可如何是好呢?”

    秦子灏想了想,道:“父皇,儿臣记得慕容太子遇刺那一带,土匪猖獗。”

    “记得好像是,子灏你为何突然提起此事?”

    “父皇,不如您下旨命儿臣率领人马前去剿匪,将这群整日为非作歹,拦路抢劫,还伤了慕容太子的土匪绳之以法!”

    皇帝瞬间明白了秦子灏的言下之意,他眉头微蹙,道:“西楚国的人会信吗?”

    “父皇,儿臣命人留意着,慕容太子虽伤的不轻,但并不危急性命,北冥与西楚两国一直交好,只要我们愿意给些好处,西楚定不会因此翻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