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并非有意与二皇兄争执,只因二皇兄总是猜疑别的人的举动不怀好意。”

    秦子衍道:“父皇明察,儿臣说的也不过是实话罢了!”

    皇帝捏了捏眉头,头疼不已,忽地,他目光落在身后的顾长庚身上,道:“既然你们两个都争执不下,俗话都说,旁观者清,朕问问别人即可。”

    皇帝道:“长庚,你过来说说,方才所说的两人,谁更适合担任晋州的督军之职?”

    顾长庚上前,弯腰拱手:“皇上,此事让卑职来说,似乎不合规矩。”

    皇帝道:“但说无妨,朕问的,你尽管说。”

    “是,臣遵命。”

    秦子衍和秦子灏望着面色平静的顾长庚,心思各异,心里头都有些打鼓。

    顾长庚沉思了片刻,道:“回皇上,依卑职来看,羽林军黎子明和晋州副督军这二位,晋州副督军更能胜任督军之职,因他一直驻守晋州,又是前任督军的得力助手,更为熟悉晋州的防卫和晋州的情况,远比从未曾到过晋州的黎子明更容易上手些。”

    话音一落,秦子衍面上一喜,道:“顾副统领所言极是。”

    秦子灏望着顾长庚,眼神复杂,多了一分不易察觉的探究。

    皇帝沉默不语,似在认真思索顾长庚所言,又似在沉思别的东西。

    过了半晌,皇帝道:“嗯,长庚说得有理,就按长庚说的,晋州副督军任命的督军一职。”

    秦子衍喜道:“是,父皇。”

    皇帝已决定了,秦子灏也不好再争辩,沉声应道:“是,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