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浅道:“非也,并非对王老板不放心,而是我王老板相识不久,多留个心眼,谨慎些总是没错。”

    “……哦,那烟雨楼的账目,你似乎许久都不曾过目一次。”

    “那不一样,容景你与付玉等人曾帮过我,我信得过你们的为人,再说了,烟雨楼开张以来这么久,你们不是一直打理的很好嘛,我倒成了一个甩手掌柜净是拿赢利,说起来,我倒是应该不好意思才对。”

    容景道:“若非没有有谦出的主意,烟雨楼不会有今日,你拿的,都是你应得的。”

    林清浅笑而不答。

    反正她脸皮厚,嘴上说着不好意思,该拿的还是得拿。

    起初开酒楼是为了帮烟雨阁的小倌,这是其一,其二她就是看中烟雨楼能挣钱。

    “我们快些进去吧,寒月应当让淮安准备好了。”

    容景脚步慢了两步,望着林清浅的背影,唇角扬了扬,眼底满是笑意。

    他果然没有看错,这丫头聪明伶俐……又有趣得紧。

    林清浅用过饭走后,容景长身而立站于窗前,冷声道:“染坊的事处理好了吗?”

    杨聪道:“公子,属下已经警告过那人,他断然不敢再出纰漏,毕竟三小姐见过他,若处理了他,岂不是会惹三小姐起疑。”

    容景勾唇,冷冷一笑,“若连这点事都处理不当,看来你也不用回西楚了。”

    杨聪脸色涮一下白了,额头渗出冷汗,屈膝跪下来,“是,公子,属下明白,这便按照公子意思去处理。”

    容景冷嗤一声,看都不看跪着的杨聪一眼,走进红色垂帘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