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浅哽咽着道:“祖母,我并非自己失足掉下荷花池,是……是有人将我推下荷花池!”

    站在厢房角落的顾长庚眼中迸发出一抹寒光,手紧握成拳,手臂上青筋暴起。

    “什么?在侯府中,竟有人敢做谋害人命的事?到底是谁敢如此胆大包天!清浅,你快告诉我是谁?我定要他好看!”沈斐怒气冲冲地道。

    杨氏皱了皱眉,递给沈斐一个眼神,示意他收敛点,走上前,轻声道:“三小姐,此话当真?真有人想在侯府害你?”

    林清浅胆怯的缩在老夫人怀里,含着泪光,道:“真的。”

    “那你可看清是何人将你推下荷花池?”

    “是……尚书府的二小姐,贾柳儿!”

    “三小姐,你少含血喷人!柳儿与你无冤无仇,怎会将你推下荷花池!”

    一名妇人神情温怒地反驳林清浅。

    此人正是贾柳儿的娘,贾尚书的夫人,赵氏。

    林清浅委屈地道:“赵夫人,我与贾小姐亦是无冤无仇,那我又为何要冤枉她?”

    赵氏眼神中充满了不屑,道:“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啊。”

    “我,我没有……”

    老夫人眸光一凛,轻轻拍了拍林清浅的后背,不紧不慢地道:“赵夫人,清浅这孩子向来善良,定不会无缘无故冤枉人,不如将柳小姐寻来,两人当面对质,如若中间有误会,也好当面解开,不是吗?”

    “老夫人此番有理,还是先将柳小姐寻来问清楚,再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