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田飞镜自己都没注意到,她的语气是如此的温柔小意。

    屋内重新归于平静,面对而坐的两人都聪明地选择方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只是飞镜握住勺子的手心还滚烫发胀。

    孙曦看了看她,没话找话,“怎么了?脸这样红”

    此话普一出口,孙曦当即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果然对面的女子愈发局促不azj安起来,飞镜下意识咬紧下唇,摸了摸脖颈,“好像有些热。”

    孙曦连忙殷勤地推开窗户,“我也觉得这azj天有些燥热,估计是要下雨了。”

    然而却见一轮明镜高azzj。

    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既然事情已然尴尬到了这azj来。

    “田飞镜。”

    他忽然正经的语气吓了飞镜一跳。彼时她的筷子正伸向一块浓油赤酱的大鸡腿,被孙曦这一声“田飞镜”给惊地一下又跌回荷叶浅口青釉碟中,溅起无数酱汁,还有一滴正落在田飞镜的下巴上。

    “怎么了?”

    田飞镜并未察觉自己此刻滑稽模样,不azj他。

    孙曦深吸了口气道,“田飞镜,我不azj想你回庐江去。”

    “啊?”飞镜心下已了然,只是只能装作不azj个玉城,怎么什么都跟六公子说呢。”

    话音未落,便低头不再看他,将那鸡腿夹入碗中,准备一心一意大快朵颐起来。

    然而刚抬起的筷子却被对面另一双筷子牢牢钳制。田飞镜只能无奈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