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劳卿家了。”

    “臣不敢,为陛下当差,为朝廷办事,这本就是臣的本分,何敢当陛下“有劳”二字,陛下若没有其他吩咐,臣便下去了。“

    “嗯,卿家去吧。”

    曾应龙走後,赵昀对韩竢打趣道:“卿家觉得此计策有几成把握?”

    韩竢伸出一只巴掌,“五五之数吧。”

    “那朕便与卿家做赌,若成,则朕请卿家吃酒,不成,则卿家请朕吃酒,如何?”

    韩竢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抬手道:“陛下您是万金之躯,真龙天子,不论输赢,臣与陛下吃酒,皆是臣三生有幸,臣何德何能,敢受此厚待?”

    “卿家为国事劳心劳力,如何受不得,此事便这麽定了。”

    韩竢最後只得激动的应下,回到枢密院,他还向李鸣复等同僚有意无意的提起赌注之事,一副自豪无b的模样,惹得同僚的阵阵羡慕。

    这事情传到赵昀的耳朵里,赵昀也是颇为高兴,得意的笑了。

    然而韩竢回到府邸,却是变的忧心忡忡,儿子韩承甫不解,问道:“父亲,您这是为何事烦忧?”

    韩竢眉头紧皱,说道:“为父给官家献了一策,官家兴趣所至,便与为父打赌,不论输赢,都要与官家共饮酒宴,哎,早知如此,便不献策了。”

    韩承甫不解,道:“与官家共饮酒宴,这是何等的殊荣,多少人求都求不来,为何父亲还愁眉不展?”

    韩竢苦笑一声,道:“伴君如伴虎啊,若是官家到时在酒宴上又遇下毒刺杀之情,你叫为父怎麽办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