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正翁点头,同意了。

    随即吴秀林对张春问道:“你说我见过你,你且说你我见面之时是何时,学生我又穿的什么?”

    张春道:“那日是正月初三清晨,我命管家张贵去请你,你直到傍晚时分才来的,那一日你身着一件青色长衫,手里还摇着扇子,你敢说不是?”

    “哈哈哈,,,”

    吴秀林大笑,而后转身对马正翁道:“老青天,你都听到了,他说正月初三清晨请学生去他府上,学生傍晚才去的,试问何曾有人傍晚赴约做客?真若如此,此等无礼举动,岂不是要被主家赶出门外?”

    马正翁点头,心道清晨邀请,傍晚赴约,确实有违常理。

    吴秀林又道:“他还说学生去的时候身着长衫,手里摇着扇子,老青天,正月正值寒冷时节,袄子棉衣尚且不足保暖,如何有一件长衫便出门的道理?况且手里还拿着扇子,这不是胡闹吗?”

    “嗯,确实有悖常理。”

    马正翁点头,对张春的话也是不信,他转头对张春怒道:“张春,你竟敢为求立功,胡乱攀咬,本官岂能轻易饶你,来人,将这张春杖打三十大板,看他还敢不敢胡言乱语。”

    张春傻眼,看向吴秀林更加眼睛喷火,他道:“好你个吴秀林,原来你早就预备有这一天,算你狠,可你也只能算是小聪明,真真的糊涂蛋,你若是全心全意给我出主意,兴许你就能做第二个萧何。”

    “大胆。”

    不待吴秀林反驳,马正翁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他怒道:“张春,你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本官岂能饶你,来啊,给本官狠狠的打。”

    几个衙役上前,将张春的裤子扒下来,一板子一板子狠狠的打在他身上,才十几个板子下去,张春便血肉模糊,最后昏死过去。

    当天晚上,张春因为被打板子,伤势严重,以致于高烧不退,三天后,他终于是死在了牢房,而吴秀林则无罪释放,一点事也无。

    皇宫,福宁殿,书房。